言逾越了规矩,难道又有谁敢往父亲的耳朵里传吗?”
郑姨娘连忙放下手中的针线,“你不可如此嚣张,也不可如此妄自尊大。咱们现在的处境没有那么顺利,恰恰相反,正是腹背受敌的忧患之时。”
她压低了声音说:“你父亲担心权力倾斜,非要我与萧易安共同掌管长房内的事务。一力老夫人那里游说,已经得罪了老夫人,接着又开罪了萧易安这个郡主,咱们正是孤立无援的时候……”
萧婉柔正是刚从德荣堂回来,哪里会不知道现在老夫人的想法。
“老夫人觉得这个主意,五妹妹受了委屈,可是又不好驳了父亲的情面,所以才对咱们有诸多不满。”
她冷笑一声,“殊不知,这并不是您怂恿的父亲,也不是咱们母女二人得陇望蜀。而是父亲主动提出来,非要您掌管侯府长房事务的。可是如今骂名都让咱们担了,可真是有苦说不出!”
郑姨娘面露难色,“谁说不是这样,我怀有身孕的时候也是如此,你父亲非要厨房日日送来燕窝,还是那极为珍贵的血燕,外头的人却都以为是我怀了身孕之后脾气骄纵,露出那恃宠而骄的轻狂模样了。
老夫人对这事早就有意见了,明里暗里的也向人提过不少次,这话都从德荣堂传到我耳朵里了。可我是有冤无处诉,有苦无处伸哪。如今人都得罪光了,却叫我如何在侯府中自处?”
郑姨娘嘴上抱怨,心中却如同明镜似的,她要比逝去的大夫人清楚明白多了。
“你父亲如此,也不过是在利用咱们,他当初如果真的疼爱这个孩子,就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让人送燕窝来,面对外界的误会也不会选择沉默,不声不响地任由我被别人误解。”
萧婉柔想了想,说道:“相反,父亲就是担心您当时怀有身孕,将来会成为第二个大夫人,所以才提前将您的名声败坏,把所有的希望都扼杀住,断了这条上位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