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不仅随意打骂奴仆,还将人家视作畜生任意支使,殊不知这种人注定没有个好下场。”
“就是呢,都不将奴才当人看,又谈何忠心。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天下间哪里有这样的好事呢。”
萧易安接话说:“等用了午膳后,我去向静慧师太辞行,告诉她下月月初离寺,也显得不那么唐突。”
清漪点头,“自然,这是应该的,等会儿我陪小姐一同去。”
主仆两人一同用午膳后,又休息了约一炷香时间,便往静慧师太的禅房走去。
此时已经不再似之前那样闷热,不时有凉爽的轻风吹过,轻抚发梢。
金泉寺里有一棵百年古树,约莫四个成人才能合抱过来,层层叠叠的阴凉遮盖下来,如同大伞般遮天蔽日,将整个佛寺与外界隔绝。
而静慧师太的禅房,是单独设在一间有些偏远的角落,非但没有住持的威仪和殊遇,反而更显清贫,甚至过于寒酸。
听其他的尼姑们说,这个角落位置还是静慧师太自己选的,她独爱清静,不喜欢受旁人打扰,所以坚持要住在此处。
又说出家之人,既然出了俗世外不在五行中,又何必拘泥于这些琐碎小事,万物者皆色空,住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大家劝不动主持,也就只得罢了。
两人走至禅房,却看到两扇房门紧闭,但是并没有落锁,似乎有人在内。
清漪上前,轻轻地敲了两下房门,却无人应答。
“小姐,莫非静慧师太不在?”
萧易安顿时觉得疑惑,刚才问过了师太们,按理说静慧住持此刻应该在禅房里才是。
她说道:“或许住持是有事外出了,咱们等傍晚时分再来吧。”
话音刚落,转身欲走时,却听到里面传来两声低沉的咳嗽,听起来身体好像极为虚弱。
接着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