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但终究还是偏向自己的儿子,尤其这时是夺嫡的关键时候,你若是将青州的事情揭发出来,连累楚王的名声受损,恐怕贤妃会翻脸无情。”
萧易安无奈的说,““我知道,所以才不能轻举妄动。再者说,就算检举了许谓安,我也不敢保证当今陛下一定会从重严惩。”
许谓安犯的不是什么谋逆大罪,这种欺压百姓的罪名可大可小,可轻可重。
尤其看在楚王的面子上,只要他求一求情,燕皇很大程度上会网开一面,只采取降职的惩处而已。
到时候,许谓安也不过是再换了一个地方鱼肉百姓,这种无关痛痒的处罚根本毫无意义。
“当今陛下登位之初,尚且知道轻徭薄赋,让百姓休养息,对于朝政励精图治,也显出一片清明开端。可是如今年老昏聩,越发糊涂了,亲小人远贤臣,又贪图享乐崇尚奢靡之风,弄得国库几近空虚,朝堂也是一片乌烟瘴气,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萧易安话音刚落,就响起了檀逸之赞赏的掌声。
所谓英雄所见略同,他对燕皇又何尝不是心怀不满,这话可谓是说进了心里。
“句句中肯,毫无偏颇不实之处。如果燕皇听了你的话,恐怕要羞愧的无地自容了。”
“他哪里会羞愧?”
萧易安否定说,“听了这等大逆不道之语,恐怕他会恼羞成怒,将我直接推出午门外斩首,然后再将尸体在城门上悬挂三天,以儆效尤。”
檀逸之笑了两声,“良药苦口,忠言逆耳,他连这种实话也听不得,那大燕可真是要走到末路了。”
话语中的不臣之意再明显不过,他不愿意屈居人下,也不甘心此生只当一个西秦王。
萧易安深知,照当下的局势来看,就算檀逸之不出手,这大燕怕是也撑不了多少年了。
君王自身昏庸无道,倒行逆施失去民心,向来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