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为她取了法号,曰“明慈”,希望她能够明白经中真谛,不再为凡尘间的戾气所侵扰,改过自新,秉承一颗慈悲为怀的心。
至于萧瑾绣只是带发修行,管教的没有那么严格,则不用另取法号。
就这样过了几日,一应如常。
萧易安来金泉寺无非就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所以既不用诵经也不用修行,更不用每日做早课。
悠闲自在不说,她还在寺内师太的带领和介绍下,将整个金泉山走了个遍,倒真像是来一览风光景致的游客。
原先金泉寺的尼姑们是不愿意迎接这些与朝廷有关的达官贵人或是千金小姐,因为她们的身上富贵气态浓重,又生性傲慢,常常一言不合便动辄生事,惹人厌烦。
只不过经过两日的相处,发现这位永嘉郡主,虽然是侯府千金却没什么架子,言语之间也十分客气谦逊,更难得的是也会严加管束下人,也让他们严格遵守这佛寺当中的清规戒律。
所以她们在意外之余,也逐渐摒弃了以前的偏见。
可是诸事都好,萧易安却还藏有一桩心事。
自从那日之后,檀逸之便没有再出现过,可以说是了无音讯,如同根本没有来过一般。
如果不是那一幅《碧波鸳鸯图》,恐怕萧易安真的要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了。
她虽然想把人揪出来,但是对想到对方既然藏到暗处,又不直接现身,肯定是想故意逗自己。
这个时候如果自己心急了,反而会显得沉不住气,好像在平日里多么挂念他似的。
萧易安当然不愿意表露出自己的真实情绪,于是就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等着他再次露出端倪。
这日,天气仍旧炎热,聒噪的蝉鸣声在午后响个不停,扰得人没了练字的心思。
萧易安换过一身素色的服饰,沿着厢房内向东拐,经过两条回廊,又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