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的身体比原来也只是些许的好了点。
就凭大夫人现在的精神状态,能照顾自己已经是万幸,又谈何去谋害别人呢。
夫妻相处几十载,萧廷却只记住了这个妻子阴暗的一面,对于她的好处却是半分都未曾记住,所以处处提防,全然没有一点夫妻之情,让人心寒。
两人这么多年来之间的猜疑和不满,早就像雪球一般越滚越大,这根刺也早就扎在心底,无药可医。
任何一方没了价值,都会被另一方立刻舍弃,而之前的事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更何况萧廷现在朝堂和后宅皆是春风得意,又怎么会惦记着那个半疯不傻的结发妻子呢。
于是还不等萧易安出手,大夫人的身体就每况愈下,更因为月末的一场风寒引起了体内旧疾,不过缠绵于病榻半月左右,就已经渐渐的露出了那现世的光景。
请了许多大夫来看,却都纷纷摇头叹息,这群老油条质量事关重大都不敢隐瞒,即便是他们不说,脸上的表情也已经表露无遗。
有的更是直言,大夫人已经挺不过这个冬日了,若是运气好点的话,或许能够拖到初春。
此言一出,余者皆是悲痛。
虽然大夫人平日里对下人们算不上好,又挑三挑四的诸多毛病,但毕竟是这掌管侯府里多年的当家之母了,威信和声望还是别人及不上的,自身更拥有着一种让别人为之恐惧胆颤,一见就两腿发软的气势。
所以有许多下人又怕他又敬她,因为害怕所以尊敬,做起事情来更从无懈怠。
如今陡然听到大夫人病情严重,即将离世的消息,又焉能不悲痛,只觉得像是失去了一位平日里教导甚为严格的长辈。
就连总是与她针锋相对的二夫人唐若萱,听到这个消息后也不由得伤感,还迎着冷风掉了几滴眼泪。
她的确是希望侯府的管家权一直留在自己手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