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唯一能倚仗的,除了宁阳候府的富贵权势,就是自己的外祖父和舅舅那枝。
铲除掉萧易安可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肯定不能动用宁阳候府的人,否则纵然能瞒得了一时,萧廷也迟早会察觉到什么。
那剩下的,就只有周家了。
不过现在萧仕心生戒备,肯定会觉得自己的舅舅已经不值得信任了,原来的毫无顾忌就会变成了一种枷锁套在身上。
萧易安心想,估计萧仕都不敢当面提要对付自己的事,唯恐舅舅一转头就会泄了密。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又好不少。
萧仕回来了又怎么样,所作所为还不是毫无用处,不论怎样飘摇动荡,优势还是紧紧的抓在自己手里。
她带着今晚这种难得的好心情进入了梦乡,一夜无话。
酒楼的一间包厢中,点了桌最为精致的素菜。
温润的白衣僧人无相带着笑说,“如今你怎么敢在大白天出来了?”
那双桀骜不驯的丹凤眼眨了眨,“暗卫首领朱骁已死,慕容昱谋反时几乎除掉了所有留在金陵城里的暗卫,燕皇势力受损大不如前,我当然可以随意出行了。”
“那留在你世子府的暗卫也除掉了?”
无相曾经听檀逸之说过,安插在他身边的都是红粉佳人,一味迷惑心智,二为打探消息,双管齐下考虑的很深远。
檀逸之轻抿嘴角,“遇上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可顾不得怜香惜玉了,全都一窝收拾掉了。”
他对美人不格外留情,倒不是什么值得意外的事情。
一个生命安危随时受到威胁的人,内心如同浮萍游草,一般飘摇不定,哪里有闲心去施舍垂怜她人呢。
不过无相的脑海中闪过了萧易安的名字,便立刻把这种念头收了回去。
他张了张口刚要打趣,却想到还是先谈正事为好,这些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