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端午节缝制的香囊中,挂在小姐房中的帷帐上。而且还说这只是能让人做噩梦的失眠香,对身体无害,只是想要整治一下小姐。”
说着,桂嬷嬷将她缝制的香囊作为物证呈了上来。
托盘里放的是那个香囊,还有各种的香料。除此之外,当中还有一个琉璃球,里面装的是个黑色的甲虫模样的东西。
众人皆是震惊,只有萧廷的眼神转化为愤怒,死死的盯着妻子。
前些日子的端阳宫宴过后,他见家中关系不睦,暗暗叮嘱了妻子不许再与萧易安为难,可没过多长时间,便闹了这么一出。
他心中怒火上升,对妻子将自己的话当做耳旁风一事无比愤慨。
若不是当着众人的面,恐怕萧廷现在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来。
萍儿继续道:“我当时并未怀疑,便依照大夫人所说的做了。可是之后小姐连连失眠,噩梦不断,身体也逐渐变差,那时我才知道这香料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谁曾想到这竟然是毒药!”
嫡母看不惯庶女是常事,左右又不是亲生骨肉,安能真心相待。
但是如此下手整治,甚至不惜用毒来谋害性命的,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大夫人身上,她面上犹自保持着镇定,可是右手的手指已经忍不住微微发抖。
她掩饰般的开口,对着萍儿道:“你大胆,竟然敢无中生有,信口雌黄!刚才的证词全都是你一人之言,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萧玉茹适时的开口维护母亲,“你是五妹妹房中的丫鬟,感情自然亲密,焉知不是个忠心耿耿的,早和主子串通好了一起陷害别人呢?”
大夫人对萍儿的威胁,都是私下里的警告,本就不可能让第三人知晓。
拿不出什么证据来,萍儿下意识地看向萧易安。
后者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