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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知道了这事,老夫人的心思都被引到别处去了,哪里还有管鱼的事情。
“府里也是该整顿整顿了,怎么还和这种作奸犯科的事粘连着,虽然和咱们没关系,可是底下的人不安分,难免徒增名声的坠累。
旁人议论的时候,都愿意捡名头响的引起噱头,都说这人是给宁阳侯府送鱼的,谁还管他姓甚名谁,这一来二去,连带着外头的人,都会觉得咱们府里的风气不好了。”
老夫人这话说的有道理,萧廷和萧建都点头称是。
若是说起旁人,萧廷估计还不知道。
但是厨房的季管事,是妻子陪嫁丫鬟周澜的丈夫,这一点他还是很清楚的,方知此事与自己的关系。
萧廷听了老夫人的话,当即表态道:
“母亲说的对,一府之中自然应该肃风气,正规矩,既然是季管事的外甥犯了事,他这个当舅舅的也有教导不严的责任,不如就免去他的职务吧,省的带累了侯府。”
老夫人原本正色的缓和不少,轻轻摇头,“不必如此,责罚太过,倒显的咱们没有人情了。”
二房的萧建也接话道:“外甥自有其父母教导,与舅父的关系甚微,如果因为这个就免了季管事的职务,也有点儿说不过去,事后提点两句就罢了。”
萧廷态度坚决,但经不住老夫人和萧建的劝说,也就改变了主意。
老夫人还忍不住道:“老大哪儿都好,就是为人太忠厚老实了,做事情也太固执,不知道变通。也是为人父母的年纪了,该给儿女们做个表率。”
萧廷摸了下自己的胡须,笑道:“儿子就愿意认死理,恐怕是改不了了。但既然母亲这么说,儿子以后会多加注意的。”
这件事就翻过去了,气氛也不再那么严肃,德荣堂的气氛很快又变得其乐融融。
不过可惜的是,这种气氛并没有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