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姐姐这几天一直住在娘家,这是要打算长住的吗?”
晚歌嗯了一声,说:“子越那天的事情,让你伤心了。”
朝歌道:“我的伤心,比起姐姐的伤心,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只怕姐姐因此对他心生嫌隙,便不快乐了。”
晚歌安慰她道:“你放心,我很好。”
“那你打算几时回去?”
晚歌想了想,道:“等他知错了再说吧。”
朝歌点头,道:“也好,这几天姐姐就在宫里陪陪我吧。”
晚歌说:好。
知道她这边人已醒了,姬渊便让朝歌的婢女前来伺候她洗漱一番。
晚歌陪着用过晚膳后,又陪她说了一会话,便去了朝歌那边的朝阳宫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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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晚歌离去后,毫无困意的朝歌便坐在姬渊身边了,陪他批阅奏折。
做了这个帝王后,他现在每天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批阅奏折了。
好在这帮老臣现在写奏折的水平提高了不少,没那么多的废话了。
无关紧要的事,姬渊扫了一眼,直接盖了个章,盖上已阅。
他连笔都懒得用了。
阅了一会奏折,又见朝歌靠在他肩膀上发呆。
他看在眼里,就觉得她这模样说不出来的可怜。
放下奏折,把人抱起来说:“我们先去沐浴。”
“我又看不见,今天就不沐浴了吧。”
虽说以往也常一起沐浴,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她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却能看见她。
姬渊轻声说句:“不是和你说了吗?我的眼睛就是你的眼睛。”
所以,他把她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
由于眼前一片漆黑,只能任由鱼肉,她委屈的在他身上掐了好几下,嚷嚷着:你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