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她,让她沉沉的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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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姬渊的毒发问题,朝歌又有几分含糊的询问:“这毒时间久了,是不是会对身体上还有一些旁的影响?”
墨兰颔首,道:“自然是有各样的影响。”
朝歌又询问她:“比如,都会有哪些方面的影响?”
墨兰看着她,想了想。
朝歌新婚,姬渊若因为中毒这事不能与她同房的话,朝歌会不起疑心?
如果姬渊始终不肯告诉她真实的答案,只是在行房这事上多有回避,朝歌岂不多心?伤心?
朝歌今天出府,恐怕不单单是因为想家这么简单。
朝歌特意把她唤过来,问来问去,想得到的答案无非就是这事会不会影响到姬渊行房。
墨兰何其聪明,个中原因很快就猜出了个八八九九。
既然猜了出来,她就不忍朝歌为这事纠结,难受,这才郑重的问句:“你们有多少天没同房了?”
朝歌一愣,反问她一句:“难不成你们还夜夜同房?”
墨兰说:“男人就跟喂不饱的婴儿似的。”
停不下来的。
朝歌怔了怔,这完全与姬渊不符啊!
墨兰再郑重的说:“有件事情,一直没有告诉你,是因为皇上不许说。”
朝歌心往下沉,姬渊还有什么重要的事瞒着她?
能隐瞒她的,隐隐觉得不是好事。
墨兰说:“我后来查考了一下,这血断肠邪乎得很,由于掺杂了人血,很有灵性,中了这毒的人,越动感情,毒发越频繁,为了避免频繁发作,皇上这边就要克制。”
因为皇上的克制,想必让她没少受委屈的吧。
新婚就被冷落,皇上不解释,她百思不得其解。
墨兰为她无奈,却也是想不出旁的法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