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冷落了好几天的沈朝歌把脸埋在他怀中,委屈散去,取代的是不可言喻的欢愉。
去它的血断肠。
这一刻,姬渊除了她,什么都不想去思考。
看她心满意足,才是他最满意的事情。
本就练了一番的剑,现在又承受了一番的恩泽雨露,整个人就好像全身筋脉都被打开了,朝歌比任何时候睡得都更甜美。
姬渊跟着合衣而卧,本是存着一丝侥幸心理的,直到那股痛感把他困倦中惊醒,他就知道没有侥幸可言。
为防惊醒朝歌,他第一时间就把点了她睡穴,让她可以睡得更深一些。
他勉强起了身,往外走,离朝歌稍微远一点。
他从在外面的书案前独自忍受着那股断肠般的疼痛,他脸色渐渐发白,忍得额头青筋直跳。
这个时候,喊谁都没有用。
身为大耀的帝王,他也不能让过多的人知道他身中奇毒一事。
漫漫长夜,他任凭痛意袭击,直到它又慢慢散去后,他疲惫的来到朝歌的旁边,依着她躺下。
他把人轻轻拥在怀中,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未来的日子漫长,身为人夫,他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身为人妻,朝歌已品尝过夫妻之间的欢愉,几日不碰她,她便有了委屈。
这些问题摆在眼前,想一想都让人头疼。
翌日。
姬渊和往常一样上朝,朝歌迷迷糊糊醒来,坐了起来想要服侍他。
姬渊说让她多睡一会。
无需她服侍。
当年他在沈府生活那么多年,哪件事情不是自己亲自来做的。
朝歌人正困倦,他不让服侍,她就真的爬不起来了。
待姬渊离去,她一觉睡到天亮起后才起身,洗漱。
在姬渊人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