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气活现的姬渊哪去了。
朝歌心疼得不行,跑过去就把他给用力抱住了,说:“姬渊,你痛你就哼出来,不要忍了。”
他微微闭了一下眼,怎么还是惊动她了。
他说:“我不痛的。”
朝歌哽咽说:你骗人。
姬渊坚持说:真的,我不痛。
明明是痛的,她岂会感觉不到。
她抱他的时候,他都痛得浑身在抖。
一旁的静安王站在那里,木然不动。
等姬渊渐渐缓过劲来,他才轻轻拍了一下朝歌说:“我没事了,别担心。”
听声音,那痛劲是过去了。
朝歌红着眼睛看他。
若不是因为顾及着静安王在此,她都要哭了。
姬渊对静安王说:“皇叔,有什么事,都明天再说吧,若有什么疑问,你去问墨兰吧。”
他的皇后还需要安慰,他也没功夫和静安王解释什么了。
静安王明白了,退了下去。
待人散,朝歌这才声音哽咽,问他:“这发作的时间怎么如此频繁?”
该不会日后都这般吧,她心里一阵后怕。
姬渊伸手揽过她,搂在怀里。
他一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吓着了他娇滴滴的皇后,安抚她道:“没关系的,也不是什么要死的病。”
他说得轻描淡写,她一旁心疼得红了眼睛。
姬渊扶着她一块站了起来,道:“让你在浴房等我的,怎么就过来了。”
她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和他生气,还是该心疼他,最终化作无奈,别扭的回他一句:“谁要在那里等你,就会欺负我。”
他温声说:“这是爱你。”
多少女人都想不来的恩宠,独独给了她一个人。
她怔了怔。
这是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