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举杯喝酒,为霁月庆祝。
一样热热闹闹。
等吃喝过,霁月依旧没有回来。
沈朝歌只好坐在屋里看了一会书。
心情闷闷的。
就像一个小妻子等待一直不归家的丈夫。
~
秋天的落叶又片片落了下来,一觉醒来,已是午后。
萧府之内,公主睁了睁还有些沉重的眼皮,困意还在。
她微微眯了眼,唤了奴婢进来伺候,起床,洗漱。
待用过膳食,她勉强自己在院里散了一会步。
每次都是这般。
一场欢爱,像要了她半条命。
虽然如此,甘之若饴。
她这身体不争气,委屈萧哥哥。
不知不觉,行至药房重地。
她甚想多偷一些药出来,但白奕看得很严,一点情面都不讲。
她瞧门口这会没人,琢磨着白奕或许忙别的去了,不在?
她蹑手蹑脚往门口去,悄悄就把门给推开了。
白奕果然不在,真是太棒了。
她跑过去四下搜寻。
药物过多,看得她眼花缭乱。
那瓶兴奋丸又换了个地方,放在了最高之处,她借助脚踏的凳子踩上去,还是够不到。
白奕说是药三分毒,这些药吃多了不好,可她管不了这么多。
如果能让她一直醒着,她宁愿以身试毒。
她正费力的伸手去拿药,白奕就进来了,唤了她一声:“公主这是在作甚么?”
她一惊一慌,脚下一抖,人就栽下来了。
栽在了白奕的怀里。
他张了双臂把她给接住了。
白奕的脸落入她的眼中,她愣了好一会。
她仿若听见有人在和她说,叫奕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