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说:“既然是亲人,就不要再说不该说的话。”
“我还有点事。”
他走了。
玉瑶怔了一会。
他连一句安慰她的话都不肯给的吗?
沈霁月的心,怎么会这般的狠?
他只肯对朝歌一个人好。
她默默的走了出来,朝歌人已不在外面了,被走出来的霁月直接拽走了。
霁月拽她行在廊中,问她说:“偷听人家谈话,有意思?”
她可没有被抓住在外面偷听的羞愧,回敬他一句:“你又不是人家。”
他反问:“那我是谁?”
“……你心知肚明。”
他轻轻在她脑袋上摸了一下,道:“我确实心知肚明,不明白的只有沈朝歌。”
她诧异,不解:“我哪里不明白了?”
他带她走到廊房一角站住,说:“沈朝歌若是明白她自己究竟是我的什么人,就会嫁夫随夫,一切以夫君为中心。”
而不是一直和她夫君的决定作对。
他点头她的脑袋说:“人家都会为自己的夫君谋算,只有沈朝歌,在为人家的夫君谋算。”
她委屈,小声的说:“你又不是皇子,我,我就算谋算,你也当不了太子。”
她仰了仰脑袋,不服:“而且,你这样说我,我真的太冤枉了。”
“哪里冤枉你了?”
“我虽然不能给你谋个太子当一当,可我有想过谋尽天下财富,供你我潇洒快活的。”
沈霁月颔首,道:“如此说来,是我冤枉沈朝歌了。”
“那是当然。”
她低首解了自己的荷包,说:“你调遣兵马,肯定会需要不少的粮草,买粮草就需要银钱,这些都是支持你的。”
霁月微微一怔。
他倒是没想到小姑娘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