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稳的套在她头顶上了,气得她伸手就取,偏这柳条还勾住了她的头发。
头皮一疼。
朝歌向来爱惜自己的发型,顿时暴躁,不敢再取头上的柳圈,只上一路拔腿跑开了。
霁月正沿着廊房走来,远远看见,就见静安王姬良正一边追着朝歌一边说话。
“朝歌,你别跑啊!”
“朝歌,你戴上挺好看的。”
“朝歌,你干嘛生气呀?”
静安王姬良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得罪了这小祖宗。
他只是想逗她玩玩而已,完全没有恶意的。
朝歌气得瞪他一眼,瞥见霁月过来了,立刻得着救星了,冲他跑了过去叫:“大哥。”
委屈极了。
顶着柳条圈往他怀里一扑,可怜巴巴的告状:“他给我戴的,头发被缠住了。”
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现在有多难看。
霁月安慰性的拍拍她的背,小心的帮她把柳条圈取了下来,把勾乱的头发往下压了压。
压不住。
静安王暗暗翻了个白眼。
仗着是兄妹,当着他的面就敢为所欲为。
不要脸的狗男人。
霁月说:“我们朝歌自幼都是穿金戴银,从头到脚,无一不金贵。”
这是一块嫌弃他的柳条圈了。
静安王也不气。
他都习惯了,也不是第一次被嫌弃了。
他解释说:“小姑娘家可以有许多种的美。”
他就觉得朝歌就是打扮成村姑也一定很美。
但美不美的管他什么事。
霁月对朝歌交待一句:“去屋里等我。”
朝歌点点头,跑开了。
待人离开,静安王这才敢背着朝歌骂句:狗男人。
可不能让朝歌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