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中的茶盏放下,来到她面前说:“是哥哥的疏忽。”
她最近还多愁善感起来了。
“哥哥现在就带你出去吃。”
她摇头,说:“求来的东西不香,不吃了。”
“……”祖宗,现在可真难哄。
他只好问:“那你想我怎么样?你说,哥哥照做好不好?”
她微微垂眸,有些落寞,说:“我想可以完全占据你的心。”
她想到自己在霁月的心里,或许并不是那么重要,她就觉得窒息。
这一世的霁月,他惯会甜言蜜语,她几乎以为自己于他来说,也是不可失去。
霁月却不知她为何变得这般不确定。
霁月说:“我的心里满满的都是你。”
把她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心口上。
她盯着他的心口,努力想看进他的心脏处。
她虽有一双可以识别原石的天眼,这双眼睛却无法看见霁月的心脏。
“朝歌,你怎么了?”
她盯着他心口处,目不转睛。
朝歌说:“我饿了。”
霁月便让人摆膳。
她向来活泼,话多,今天却安静起来。
霁月问她:“朝歌你为何心事重重?你有什么事是不能对哥哥说的?”
朝歌唉了一声,说:“也没什么,就是招生的时候遇着了一些事情,刘香玲过来闹了,我明天去解决了就好了。”
霁月了然,原来是因为这事不快活,便道:“明天哥哥陪你一起去。”
朝歌莞尔:“好啊!”
其实也用不着明天,刘香玲很快就被带到沈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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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刘香玲拦着从秦府出来的秦公子,照着女儿所教导的一番话和秦煜谈条件,说:“秦公子,我知道你对沈家也是恨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