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问她:“表小姐有事?”
他待她向来陌生。
花颂说:“想起去年在沈府初见公子时,那时公子一个人,孤孤零零,无人问津,花颂本以为与公子是同病相怜,应该有许多说不完的话题,直到今日才知,竟也是花颂高攀了。如今看到公子仕途风流,花颂真心为你高兴。”
霁月不置可否。
花颂说:“朝歌都与我释怀了,公子还在怪我吗?”
霁月说:“表小姐想多了。”
他又站了起来,说:“用膳时间到了。”
然后,他走了。
花颂看着他转身去的背影,眸中微微泛了红。
为什么就不肯待她温柔一些?
他明明也并非不懂温柔。
对朝歌,他向来温柔。
只因为她是这沈府的嫡女,是最受宠的姑娘。
而她,不过是寄人篱下。
她很快站了起来,快步跟着他一块出去。
公子步伐不是她能跟得上的,转眼的功夫,他身影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来到前院,各院的小公子小姑娘已经到了。
在军营待了一段时间的二公子和四公子果然不是白待的。
天天在军营接受体能训练的两个人,看起来再不是弱枊扶风,肩不能挑了。
两人的身高也一下子拔高了不少。
五姑娘调笑说:“二哥四哥现在都快成黑炭了。”
倒也没有她说得这般夸张。
四公子添香觉得黑炭那是骂自己丑,刚回府就被骂,他可没有不回骂的风度,立刻不客气的回敬了五姑娘说:“我倒瞧着你又快成咱家那肥猫了,还是长了痘的肥猫。”
五姑娘早上起来,脸蛋忽然长了个红痘子,虽是擦了药,一时半会没消下去。
比喻她肥猫她不介意,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