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又关上门,是想以身相许补偿我受的伤害?”
朝歌冷笑了一声,面上一变。
先前还跟个小白兔似的,小白兔乖乖。
关起房门来,立刻变了脸,当真翻脸比翻书快。
她说:“你倒是想得挺美,你背着我招舞伶进府,又让舞伶靠你那么近,还让她喂你酒喝,你最好把你自己里里外外都洗个一百遍,给我洗干净了,不然,我,我就去逛窑子去。”
人前哄哄他,给他个台阶下。
人后,还要什么台阶?
还要什么面子。
他都敢抱别人了,当她好欺负不成。
霁月是她的,不能给旁人碰。
她一脸我也很生气的表情,与他叫板。
霁月盯了她一会。
冷笑。
去逛窑子,她敢去逛个试试看。
不打断她的腿。
朝歌毫不示弱的与他互盯了一会,说:“你明知道我不能气,气多了就会急火攻心,就会吐血,吐多了就会死,你还故意叫人进府来气我,你是存心想我死,你根本就不爱我。”
对,就是不爱她。
扭身,气呼呼的走了。
或者说,对她的爱,并不如她想像的那般深。
越想越觉得对极了。
从一开始,都是她在深爱这个人罢了。
爱到欲罢不能。
爱到没他就死。
忽然发现,沈霁月真的没那般爱她。
这个忽然的发现,让她痛彻心扉。
痛感直击心的最深处。
前一世,他是退了兵,营救她回家了。
营救之后,他依旧会撩她,也处处让着她,可他从来不说要娶她,给她一个名份。
对她负责。
哪有男子把女子都亲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