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看她一眼。
姬美公主明明尚且年幼,脸上的稚气都不曾退去,本该是孩子的心性,举手投足间,老练。
这走起棋来却是不慌不忙,稳重。
皇上忽然就感叹一句:“只是可惜了姬美的女儿身,若是男儿郎,将来也必能封侯拜相。”
朝歌说:“如果皇上许可,女人未尝不可与男儿一般参加科举,古有上官婉儿为女官,明有女将军秦良女。”
皇上若有所思。
姬美公主说的话并不会让他觉得惊奇,在早在她之前,已有另一个女人对他说过无数次。
云姬说:男人这么瞧不起女人,却还是由女人而生。
云姬说:压制女人的能力,本身就是对自个的不自信。
云姬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执拗。
她想打破现有的旧制度,实施一套她的新制度。
她想取得他的支持。
他的江山,是牺牲了许多男人的鲜血换来的。
这个朝堂,容不下女人。
他如何支持她。
朝歌见皇上好一会没落子,好像陷入沉思,唤他:“皇上,我说错了?”
皇上回过神来,落子,问她:“你这都是从哪里来的这些新鲜的想法?”
朝歌说:“这些想法倒也不新鲜,古有例证。”
住了一下,又说:“实不相瞒,自从进了京师见了皇上后,我就越发的想要报效皇上,这些想法就从我脑子里冒出来了。”
皇上不由笑了一下。
一个不溜神,白棋让她吃了大一片。
小小年纪下棋刁钻得很,可她一脸天真无邪的嘻笑道:“多谢皇上承让。”
他微微被晃了一下心神。
那时,三贵妃分别收到自己派去的眼线传来的消息。
姬美公主又入宫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