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沈朝歌。
那人本也是他们沈家不要的好不好。
朝歌微笑,道:“钟大人酒多了吧。”
钟玄明忙走过来扶他爹,赔笑说:“对对,我爹确实酒多了点。”
韩落雁暗暗翻了个白眼,自家哥哥还不想承认,还不是觉得丢脸?
她不承认,她偏要说,接口道:“沈承恩不是你哥哥吗?听说现在跟着钟公子做奴才,你们沈家这么多的银子,还养不起一个庶子吗?让人流落在外给人当奴才,说出去你们沈家脸上也不光彩的吧。”
沈朝歌郑重的道:“韩姑娘,不知道你是从哪里道听途说的这事,我再说一次,我没有什么哥哥在外为奴,我也不知道你所说的这个人是谁,韩夫人,您纵容着韩姑娘人前胡说八道,毁谤我沈家的清誉,也不管教吗?”
韩夫人忍怒。
明明是事实,怎么就是胡说八道了?
韩夫人佯怒,斥责:“落雁,人家的家务事,犯不着你出来抱打不平。”
家务事,抱打不平。
轻飘飘的一句话,又坐实了韩姑娘所言。
谈公公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众人。
韩太守又举了杯,笑着说:“谈公公这次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来我们广陵,还请县主敬谈公公一杯。”
照着身份,谈公公当然担不起县主的敬酒。
让一位二品县主给一个四品太监敬酒,不就是要侮辱她县主的身份吗?
在实权面前,二品县主的身份就成了一个笑话。
这谈公公虽然是一个太监,没根,却深受皇上的恩宠。
手里还有实权。
看看他这次出行带来的人,那都是羽林军。
羽林军是干什么的?是皇上身边最直接的力量所在,保卫皇宫,专属皇上,只听命皇上一人。
朝歌忍下心里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