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喜欢的。
她抬了自己没受伤的左臂,想要摸一摸他的脸,他便抓握住她的手,贴在自个的面上,又执着的问:“朝歌,你喜欢吗?”
与她距离这般的近,好似整个人都被他拥在怀中一般。
她惨白的脸泛起了红,眉眼难免羞涩:“喜欢的。”
他便拿自己直挺的鼻尖轻轻碰了她秀气的鼻子,说:“那哥哥天天穿给你看。”
他的气息瞬间把她包围得密不透风,属于少年人干净又清爽的味道。
“你离我太近,我都不能呼吸了。”
这般的近,随时都能亲上来似的。
他却说:“倒真想让你不能呼吸。”话虽如此,还是离开她一些,在她旁边坐下了。
朝歌却因为这一句话面红耳赤,嘀咕他一句:“你坏。”
两世,都是一样的坏。
霁月诧异,问她:“你明白哥哥的意思?”
她太明白这话的含义了。
前一世,自从有了第一次亲吻,便有了第二次,每次都弄得她不能呼吸,那时候她也曾大口的喘气,憋得她差点不能呼吸,她气呼呼的骂他想要憋死她,谋杀她。
再后来,霁月在院中看见她,也不管有没有奴婢在场,他张口就会说句:朝歌,要不要再试试不能呼吸的感觉。
旁人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她是再清楚不过了。
恍惚间想起一些事情,朝歌别过脸不理他。
想那前一世,霁月与她搂搂抱抱,肌肤相亲,亲到不到呼吸,换作旁的姑娘,只有一次,便要死要活拿根绳子吊死了,她还整天装得跟个没事人一样,依旧敢在他面前晃悠。
明知道晃到他跟前,就会被他亲,被他欺负,她还是一次次跑到他面前,变着法子让他生气。
他一生气,便要亲到她不能呼吸。
原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