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上将军,岂能不敬。
沈家奴仆见状,也都规规矩矩的站立。
只等那人走进来,墨家兄妹与徐玉瑶已恭敬行了礼,唤一声:“沈将军。”
沈老夫人一瞧他们这般庄重,心中莫名与有荣焉。
霁月目光扫了一眼前来的几人,落座,举手投足,也并非端着,矜贵之息是从骨子里自然散发出来的。
他道:“坐吧。”
客气中难免夹杂了几分疏离。
他向来如此。
徐玉瑶虽是镇北将军之女,并没有加封,除了听起来身份上尊贵些,说起来和大家都是平等的,无须朝她行礼。
朝歌自然的走到墨兰面前,笑笑的说:“都说女大十八变,这话果然不假,一段时间不见,兰姐姐又漂亮了,我差点就要认不出你来了。”
墨兰现在十五不到,近半年不见,不论是面上还是身段上,变化都是大的。
其实她也是一样的。
墨兰便也嫣然笑说:“你不也一样吗?若是再一年不见,我一准是要认不出你来了,我还道这是谁家的小仙女偷溜下凡了呢。”
两人互相吹捧,旁人笑而不语。
朝歌也就又朝另一公子打趣道:“生哥哥也变得越发的英俊了,我瞧着个子又往上窜了。”
看他都要仰脸。
霁月微微蹙眉。
生哥哥?何必唤得这样亲热。
她都没有唤过他霁月哥哥。
墨启生被她一个小姑娘当众夸赞,脸皮上有几分不好意思,道:“妹妹谬赞了。”
朝歌笑,晚歌也过来见过两位表兄妹。
她便没有朝歌这般多废话了,打声招呼,她也就落座下来。
一人一几一茶,全都落座下来。
沈老太太见她们其乐融融,心里也高兴,押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