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过了一会,他说:“你早点回去歇息吧,也好准备一下明天出去要穿的衣裳。”
“也不急,我想陪陪大哥。”
“我不需要陪。”
本是一句实话,暮词却觉得被嫌弃了,眼里蓄了泪,道:“你是不是嫌我在这儿烦了。”
“你想多了。”
暮词稍微放心了些,过一会又说:“朝歌这个人也是个势力的,府里的姑娘中就属她最没良心了,过去她几时给过你好脸色,现在你做了官,她天天往你这跑,明显的就是要巴结你。”
霁月慢慢放下手中的书,道:“小孩子家的心性,说风便是雨,你是做姐姐的,无需与她计较太多。”
她冷哼,道:“她几时听过我这个姐姐的话。”
“听朝歌说,你刺绣做得很好,你教导过她刺绣,她可是很感激你的。”
提到这个暮词心里便高兴了些,又忍不住损了朝歌几句。
“她这个人笨得很,教了好多回,一对鸳鸯拆了绣,绣了拆,还总能扎到手,没见过比她更笨的姑娘了,一点针线活都做不好。”
霁月不由问:“扎到手吗?”
想着她扎到手的样子,一定是疼得小脸皱作一团。
朝歌最怕疼了。
那日在她胳膊上刺了几针便浑身冒冷汗。
觉得自己真不是人,为了在她身上刻上自己,不惜让她这么疼。
暮词又趁机多损了朝歌几句,故意说得夸张了一些,却不知道霁月每听一句都疼在心里,人也早已飞到她那边去了,只想把这个傻姑娘抱在怀里,安慰她,问她疼不疼,帮她吹一吹。
暮词再说什么霁月便不言声了,目光又盯在书上。
她坐了一会,也是看天要黑了,心里也觉得与霁月说话真的太沉闷了,只好站起来告辞了。
待到暮词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