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一怔。
过了一会,聪明的她又明白了些什么。
难道沈老夫人还以为她有病没好?
她儿现在病好了,因为这事她整个人都神清气爽,扬眉吐气了。
这种难为情的话,不太好直接说出口,她也隐晦的道:“老夫人,我知道您的顾虑,以往吧,外面确实有流传出一些不利于子越的传言,但传言总归是传言,那不是真的,我儿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可能会有那等的事,您若不信,把晚歌姑娘唤来一问便知。”
沈老夫人脸色便甚是难看了,侯夫人这话说得不好听。
她儿有没有那等病,干嘛要唤来晚歌一问?
她应该唤的是大夫。
说得好像晚歌已经与他儿有发生过那样的关系,这太败坏姑娘家的名声了。
侯夫人看她脸色不好,也不知道又哪句话说错了,她本来是高高兴兴的来提亲,现在见她拒绝,她心里已急得汗都要冒出来了。
她儿临走前交给她的事情,务必要办成的。
若是这亲事办不成,若是沈老夫人到时候把晚歌许配给了别人家的公子,她怎么和儿子交待呀?
她心里正急得不行,晚歌和朝歌就一块过来请安了。
今个姑娘们休息。
一看晚歌进来,侯夫人立刻站了起来,有几分着急的唤她:“晚歌,好姑娘,你快来和你奶奶说一说,子越他身体好好的,他没病的。”
晚歌隐隐猜测出来是怎么一回事了,本能的要为此事作证,说:“奶奶,侯夫人说得极是。”
“……”沈老夫人气得一个倒仰。
晚歌怎么会如此糊涂啊?
她还只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姑娘,怎能就与世子干出这等事情来。
她脸色铁青,气得一时无言。
一准是世子各种花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