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却不肯说了,只道:“就算关系好,也不是什么事都能让人知道的。”
朝歌一怔,这话怎么听着耳熟呢?
隐隐记了起来,之前她设计了沈承恩后,她曾和霁月所过一番那样的话。
当时她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个不雅的比喻。
这么久的事情了,霁月还念着呢。
她闷闷的看着他,说:“大哥小气。”
看她气闷,委屈,他便笑了。
这事说来话长,他又是一个喜欢长话短说之人,便三言两语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
“就是找了些人,散布些消息出去,说秦家的布跑色跑线,穿上还痒,以次充好。”
谣言四起,拦都拦不住,自然也就有人信谣。
再则,秦家的名声本就不好,同样价钱的布确实不如沈家。
这谣言一传出去,秦家信誉不保,口碑下滑。
做生意的,要的就是一个信誉,一个好的口碑。
缺一不可。
听他三言两语说完,朝歌了然,道:“所以,这次马忽然生病,有没有可能是这些秦家的人打击报复,去我们马场做的手脚?”
“一切都有可能发生。”
朝歌便不由得骂句:“这条蛆。”
罪该万死。
前世时与秦家有没有生意上这些暗地里的你死我活她不知道,毕竟那个时候她又不会去过问生意上的事情。
这一世,她想过问了。
只是,她还年幼,奶奶显然也没有把她当回事,觉得她不懂生意上这些阴暗,有事情也不告诉她,反会第一时间告诉霁月,看来在奶奶的心里,还是霁月更能为她办事。
“大哥,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呀。”她忽然就拽了他的衣袖,一脸讨好。
他也就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