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霁月无语。
拼了老命,怕朝歌舍不得她。
沈老夫人也盯着他,心思百转之间微微发寒。
他们沈家绝养不出霁月这样的孩子,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他有着骨子里刻着的冷静,从容。
他有着沈家子孙所没有的睿智。
说起来,他也不过才17岁,还不曾到弱冠之年。
他到沈家,也才十个年头。
“霁月,你给我一句实话,你是不是已经记起你是谁了。”
霁月说:“有些秘密说出来沈家担不起,奶奶还是莫要多问多想多猜多查。”
那就是不让她管他的事情了。
沈老夫人忽然又明白了什么,霁月这么说,是不是代表他都想起来了?
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有忘记过。
是的,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他的过往。
如果他对过往一无所知,在沈家开始了新的生活,他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他会和沈家的孩子一样,快乐的生活,安心的享受沈家给予的一切荣华。
但他没有,他在沈府从来不主动与人往来,他一直安静的生活在属于他的那一角一落,就像潜伏在黑暗中的狮子,你虽忽略他,可一旦他来到你的面前,你就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他会让你感到压迫。
沈老夫人忽然就冷笑了一声。
她早就该猜到他来历非凡,若不然,凭什么会让她儿为他送命。
他儿膝下有妻有儿也有女,一生荣华,他比谁都爱惜自己的命。
沈老夫人便再不多问什么,摆摆手,让他退下了。
她想静一静,需要静一静,再好好想一想朝歌这婚事要怎么办。
和韩家退婚,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韩家看不中了沈家,又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