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有非分之想?”
她还想狡辩几分,沈老夫人却不愿多和她说这个。
一方面她还年幼。另一方面,看她护霁月的架式,又怕她已被霁月哄骗了去,若什么话都对她讲,反而让他们来个至死不渝,年轻人就爱搞这一套,你越阻止他们越情比金坚。
你不搭理他们了,慢慢也就淡了。
沈老夫人只道:“你若真心想让奶奶高兴,便答应奶奶。”
“那朝歌答应奶奶便是了。”
答应得这么痛快乖巧,沈老夫人又有些不放心,一时半会又拿她没有办法,只好让她先回去了。
朝歌从她面前退了出去,飞快的跑了。
太阳追着乌云,白云与蓝天嬉戏,风迎面扑来,花香便扑满怀,朝歌再无摘花的心情。
锦园居。
霁月人已经回去。
坐下,退了外袍,被打过的脊背有几分的触目惊心,一片片红痕,青紫。
老夫人打他,是用了十二分的力气。
他虽能忍,到底是血肉之躯。
锦言过来给他默默上了好了药,说:“要等药渗透了,公子您先这般坐一会吧,或者去趴一会。”
“你下去吧。”
锦言也就退下了。
来到门口,就见朝歌匆匆跑了过来。
她来这里向来是如无人止境,这一次锦言却快步上前去拦了她。
“七姑娘请留步。”
“让开。”她不想与他废话。
“我想问一下,公子是为何被打成这般?”
朝歌不太想和他解释原因,想了想,还是道句:“是我奶奶打的,我来看看他。”
“老夫人为何要打公子?”
“有些原因不是什么人都能知道的,你还是不要多问的好。”
一句话把他划在了外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