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朝歌说她有点热,想把身上的裯掀开。
药劲上来了,便开始发汗。
等到她发汗了,他也就放心了,和她讲说:“你正在发热,等出出汗,热就退了。”
他又把她要掀开的裯被重新给掖好了。
“我觉得我好多了。”
心病一去,她确实好多了。
她身体素质比较结实,药一下去,这病也去得快。
霁月便又伸手摸了她的额头,虽说不如之前烫了,但是有余热的。
“再休息一会。”
她便乖乖的继续躺着。
霁月坐在她面前看着她,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互看了一会。
她浑浑噩噩的记得,前世的时候,每次见了霁月就像吃冰糖葫芦。
有酸有的甜的。
等开口和他说话,又有辣的有苦的。
全都变了味。
恍惚之间,霁月的手又抚在她的脸上。
她问:“你在干嘛?”
“看看你热退了没。”
“不是应该摸额头的吗?”
那他便又用自己的额头轻轻与她的额头碰了碰。
朝歌便把他推开。
她还是一个病人,他这样撩是不对的。
锦语很快走了进来,是送来了粥。
霁月便扶她坐了起来,由她靠着,他拿来粥喂她一勺一勺的吃。
“我可以自己吃的,我已经好很多了。”
“碗太重,会烫到你。”
碗根本不重,她又不是第一次拿碗。
也不会烫到她,她可以自己吹一吹的。
霁月却是执着的要喂她。
等一碗粥喂完,他继续坐着,朝歌问他:“你也去吃吧,你不用陪我了。”
“我现在一点都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