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措手不及,自个也惊呆。
“小姐,七小姐。”红果已经朝她冲了过来。
怎么也没有想到,健健康康的姑娘,好好的姑娘,怎么会忽然就吐了血。
她一把抱住仆倒的朝歌,冲里面急声唤:“公子,七小姐吐血了。”
“别叫他,别叫他。”
她弱弱的阻止,连开口都是痛的。
呼吸会痛。
为什么会这么痛,为什么会吐血?
她不想这样的,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下来。
两世为人,跌跌撞撞,头破血流,撕心裂肺,才觉悟到这可能就是人口中所谓的爱情。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回去。”她低声的吩咐,再不想多说一句。
她想活着,好好的活着。
前世,大概也是这般。
当霁月真把她嫁与了锦言,她也曾这样难过的吐过血。
每每想起他,都会难过到心绞痛,痛极了就会吐血。
大夫说她是急火攻心所致,让她不要忧郁。
她如何不忧郁。
没几个月,她就撑不下去了。
爱在体内忽然苏醒,她通体发寒,花容失色。
哪有这般的爱,竟然能要人的命。
哪有这般的情,说不清道不明。
“朝歌。”霁月人已疾步而来,把她从红果的手里接过,抱了起来,并吩咐红果:“唤锦语把萧大夫请回来。”
红果应声,去唤人。
霁月抱着她便要往屋里去,却听她虚弱的说:“我不要进去。”
他没理会,直接送自己屋了,对屋里伺候的奴婢沉声吩咐:出去。
两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