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七姑娘院子里这会闹得正凶,您要过去看一看吗?”
锦言瞧自家公子这几日与七姑娘关系缓和了不少,便把朝歌院里里发生的事情禀报了。
“闹什么?”
霁月这会正倚在软榻上看书,倒也没太把锦言的话往心里去。
“好像是七姑娘在沐浴,被刚进府的沈承恩小公子给瞧了去。”
这事情原本也就朝歌院里的奴婢和沈老太太带去的奴婢知情,事情并没有传开,但他锦言能耐呀,在外面溜哒的功夫,瞧见沈老夫人被惊动了,便趁着混乱之时溜进去听了个究竟。
正看书的霁月似怔了一下,之后手中的书慢慢放了下来,稍顷,他站了起来,面无波澜的往外走了。
霁月过去的时候沈朝歌那边是闹得一个鸡飞狗跳。
沈朝歌好不容易被奴婢拦着不死了,便又拿着帕子嚎哭,由于声音过大,门又是敞开着的,霁月人在外成就听见她的嚎声传了过来。
还从未听见她这般嚎过,毕竟她是无法无天的七姑娘,谁能欺负她得这样鬼哭狼嚎。
这个时候沈承恩还是很嚣张的,老太太举杖打他的时候,第一次被打到了,后面他不但敢跑还敢顶嘴,脸红脖子粗的质问沈老太太凭什么不分清红皂白的打他。
他自幼跟着母亲在外面生活,被娇惯得厉害,真当自己是大户人家的公子爷了,现在又是初进沈府这么大的一个宅院,也真当自己是这宅子里的公子爷,骄横得很,气派得很,想干嘛便可以干嘛,反正有他爹护着他。
从小到大,他还没挨过打呢。
现在刚入府就被打,他哪受得了这个气呀。
他越不服管教,老太太越生气。立刻命奴婢按住他,要杖责他。
沈承恩哪里会肯老老实实的让他们抓着打哩,几个奴婢冲上来要把他摁在地上,不料他力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