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动也不动,任她咬了一口。
最后还是她自个胆小,怕给他咬一块肉下来,松了口。
她平日里打人骂人都可以,真要动刀伤人,她是不敢的,她怕血,更不敢活生生把人的肉咬下来。
她松了口,本想就此算了。
她不想和霁月纠缠了,她太累了,从小到大和霁月各种骂,她嘴上便宜是占了不少,但仔细一想,这条狗瞧着闷不吭声的,总会在关键时刻咬你一口,第一次觉得霁月太难对付了。
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在他身上吃了太多亏。
霁月却忽然翻身上来,亲得她一阵天昏地暗,临走时他只说了句:“你想死就死吧,若哪天再遇着我,不要求我救你,我不会救你的。”
这话仿若就在昨天,就在耳边。
最后,他还是来了,他救了她,把她带回家,却又狠心把她嫁给了锦言,就因为她搂了锦言跳了个舞,他便再不来见她。
那些日子,她的心冰凉冰凉的,一天天的绝望。
从没那般绝望。
“朝歌。”
霁月的声音传了过来,她才惊觉自己想的过于入神,眼睛都红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串糖葫芦吃的就剩下一个了。
还都是被她吃光了。
“想什么呢?”
他用指腹擦她的嘴角。
“忽然发现大哥心里是真疼我,我挺感动的,你看这糖葫芦,明明是买给你吃的,你却舍不得吃,又都给我了。”
他不置可否。
所以感动的快哭了?
“但我还是觉得很饿。”
小小的人儿娇气的不行。
“那就吃饭吧。”
俩人过去净手。
饭菜被两个奴才端了过来,其中有一个就是锦言,他本是霁月身边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