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也是口不择言。
大概意思就是骂霁月这个狼心狗肺的见不得自己嫁得好,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就是在觊觎我的美色,对我不安好心,是不是以为我退了婚你便有机会了,你个卑贱的养子,全天下男人都死绝了,你也没机会。
她破口大骂,霁月大概也是被骂气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红了眼,又回击了她一些话。
大概就是说,我觊觎你的美色?你可真长得美,我就觊觎你美色了咋滴了,你有种就去找祖母告状吧。
骂过她一通后不由分说就摁了她的脑袋一通没有章法的乱亲乱摸。
她吓得整个人都懵了,等清醒过来便骂骂咧咧的跑了。
这事她自然是没有敢和任何人讲的,她再蠢笨也知道这事若是捅了出去,对自己名声不好。
当然,霁月还是被祖母惩罚了,他打了太守之子这事是跑不掉的。
忽然想到这么一段往事来,朝歌的心情有一瞬间很微妙。
细细想来,前一世大哥多半也是知道那太守之子不是好东西,定然看见了什么或听到了什么,才会为了她打了韩家的那个贱人。
霁月虽恼她怒她,见她在危险之中,心里还是向着她的,最后关头还为她退了兵。
霁月从来都比她有情有义。
是她被猪油蒙了心,什么也看不见,也听不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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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伸手拿了桌上的一杯茶,喝了。
一时也没有留意这是霁月喝过的。
“我这几日正琢磨着,要如何退了这婚事呢,大哥,你可有办法子?”
“……怎么?人家太守之子配不上你了?”
话语里分明带着讽刺。
朝歌却丝毫不谦虚的一昂头,傲气的说:“区区一个太守之子,给我提鞋都不配。”
他直接被逗得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