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淡淡挑眉，回答道：“来的路上已经吃过了。”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起来。

凯雪的心思，大宝摸不透。

而大宝的心思，凯雪更看不透。

凯雪优雅的抿了口热牛奶，轻捏了块面包塞进嘴里。大宝安安静静的看着他，也正是这份安静，让他看到凯雪眼角那浅淡的皱痕。

嗯！昨天没有的，怎么今天有了？还是……本来就有，只是被妆容掩盖了？

这些，大宝并不确定。

“意白。”

“嗯？我在。”

“你说这世上会有长生不老的神药吗？”

这话，听上去有些感慨，又有些困惑。

大宝不明白凯雪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沉吟了会，大宝才模棱两可的来了句。

“有可能有，有可能没有，毕竟这个世界，神秘的东西太多，也正因此，很多东西并没有决定性，有即是有，没有既是没有，又可能是有……。”

话，听着有些绕。

可凯雪却听懂了。

长生不老，有可能有，只是没人接触过，所以便没有；长生不老，有可能没有，却因为人的执着，所以便有了，只是东西到底存在不存在，还很难说。

“奶奶，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大宝心里不解，却还是坚信凯雪不会无缘无故这么问的。

“没怎么。”用盘子里的白色帕子优雅的擦了擦嘴。“我已经吃饱了，你可以放心去学习了。”

“嗯。”大宝点了点头，上前准备收拾，却接受到了凯雪异样的目光。

“这活可不是你这个少爷该干的活……。”凯雪幽幽开口，

“我只是在帮我奶奶收拾一下餐具而已，无关身份。”大宝应着。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声音平静，在原本宽敞的房间里宛若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