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庆年从堂屋走了出来,看到是徐方后,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小方,问菡,你们来啦?怎么又带酒,太破费啦。”
当看清搬来的酒竟然是茅苔后,谭庆年立刻摆手道:“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收我不收!快搬回去!”
徐方将酒放在了堂屋,笑道:“谭老,这些是问菡爸妈让我带来的,也是为了感谢你治好了问菡的腿。”
“不都给过诊金了吗!”谭庆年不满道。
“谭老,您的大恩大德不是钱能衡量的,酒您留着慢慢喝,以后我常来看您,到时再给你带。”吕问菡甜甜说道。
谭庆年笑了笑,道:“下次空手来就行,你们能来看我我就很知足啦。”
招呼徐方两人坐下,谭庆年给两人倒了杯茶。
徐方道了声谢,和谭庆年唠了会家常,便点明了来意:“谭老,其实这次过来,还有件事想麻烦一下您。”
谭庆年打量了徐方几眼,又看了看吕问菡,这才好奇问道:“你俩没毛病啊,还有啥事?”
“我想请谭老帮我配一副‘无痕膏’。”徐方恭敬道。
谭庆年很是吃惊:“你怎么知道这药?”
“我也是研究古籍的时候看到的,谭老,您能配吗?”徐方的心提了起来。
谭庆年斟酌了下,点点头道:“可以,但我手头的药材不多,只能帮你熬制一点,你做什么用的?”
徐方在脸上比划一下,道:“我一个朋友脸上,有这么大一块疤,现在想把疤痕消了。”
谭庆年恍然一声:“那没问题,够用了。你俩坐着等会,我出去拿点药。”
等谭庆年走后,吕问菡看向徐方问道:“你跟谭神医的关系不错啊?这药膏说配就配。”
“嗯,她闺女在我公司上班,哥没亏待她,现在一个月工资涨到两万了。”徐方嘿嘿笑道。
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