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就是发生了。”
郭淡叹了口气,将柳宗成提议得关税调整,告诉了徐姑姑。
其实整套制度都是他的设计的,柳宗成不过是一个传话人。
徐姑姑听得惊奇不已,“这...这是柳家提出来的?”
“据我所知,是的,我方才就是去柳家。”郭淡点点头道。
“这牙行还真是藏龙卧虎啊!”徐姑姑喃喃自语道。
郭淡郁闷道:“居士,我请你来帮忙的,而不是请你来夸对手的。”
徐姑姑沉吟少许,道:“可我认为这是非常合理的,而且非常具有远见,卫辉府那些作坊的产量是远胜其它州府数倍之多,倘若卫辉府货物毫无限制的流向其它州府,那势必会伤害到当地的小商人,不是每个商人都要跑去卫辉府做买卖。”
“合理?”郭淡哼道:“这哪里合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如果他们因此倒闭,那只能怪他们没有能力,为什么他们自己不努力,不想办法进步,而责怪我们这些更加努力干活的人。”
徐姑姑道:“他们不是不努力,而是因为受到种种限制,如果那些州府也跟卫辉府一样,我想也不会比卫辉府差太多,甚至比卫辉府还要好,这里面本就不公平。”
“那是我的错吗?”
“不是你的错,是朝廷的错,故此朝廷需要调整。”
“调整?”
郭淡哼道:“这是调整吗?他们这是在针对卫辉府,在针对我。行了,行了,我不是要跟居士争什么,我是希望居士能够帮我。”
徐姑姑道:“你应该还记得我们曾谈过的唇亡齿寒。”
郭淡道:“但问题是他要我死,而不是为国家好,这跟唇亡齿寒是两回事。”
徐姑姑道:“柳家是针对你,但是你也说了,内阁方面也是支持的,我相信如王家屏这等正直的大臣,是不会故意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