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传来一声惊呼,“这题怎么会是打x?”
“怎么是二?明明就应该选一呀?”
“我看这答案定是公布错了,许多题目跟我的答案都不一样。”
......
苏煦与谈修闻言,不禁面色一紧,快步走上前去,那些考生见他们两个来了,立刻让出道来。
“二位尊长来得正好,这答案都是错的呀!”其中一个考生激动的指着试卷上一道关于利息的判断题,道:“这题晚辈可是仔细算过,就应该连本带利判给债主十五两一钱,且月利也没有超过三分,明明就是对的,怎么会打x呢。”
谈修瞧了眼那题目,当即怒瞪那考生:“亏你还好意思说,我朝律例规定的非常清楚,不管借多久,这利息是不能超过本金的一半,而这里的利息已经超过一钱,但最多也就能给债主判十五两,这当然是错的。”
“......!”
“这题出得可也太狡猾了。”一个考生抱怨道。
谈修气得是直翻白眼,道:“你们是考诉讼师,你们自己连律例都不清不楚的,怎么替百姓伸冤。这题上面是只有一钱,可现实中可能就是十两,百两。”
那考生嘀咕道:“现实中官府可都不管这事的。”
谈修听得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悲哀。
他说得很对,事实上官府根本不管,哪个州府没有放高利贷的。
“铭儿,你......!”
苏煦刚想问李铭答对了没,可这一转头,只见李铭是满脸大汗,这不用问也明白了。
不过苏煦也未出生责怪李铭,因为他关心的点跟谈修不一样,谈修关心的是学问,是知识,谈修更多的是感到失望。而苏煦关心得是这背后得权力,他见到人人都非常沮丧,就还不至于输。
大家都考得好跟大家都靠得差,其实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