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说得,现在爷爷脾性古怪得很,动不动就让我去罚跪。”
......
郭淡也真不愧为一个工作狂,他原本心想着要时不时得回去看一看寇涴纱,可当他工作起来,他便忘记了,直到晚上回到家中,他才想起来,这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内疚。
吃过夜饭之后,郭淡便陪着寇涴纱去到后面那个小花园散步。
“夫人今日似乎挺开心。”郭淡见寇涴纱嘴角挂着微笑,不免笑吟吟道。
寇涴纱轻轻哼道:“明知故问。”
郭淡突然叹了口气。
寇涴纱好奇道:“夫君为何叹气?是钱庄那边出了问题么?”
“钱庄那边一切都好,只不过......。”郭淡又是一声叹息:“只不过我原本以为,我将徐姑姑请到牙行,夫人定会吃醋得,却不曾想,吃醋竟是我,我算到了开始,却未算到这结果。”
寇涴纱稍稍一愣,旋即反应过来,轻轻咬了下朱唇,不让自己笑出声来,眼波流转间,她突然也幽幽一叹。
郭淡问道:“夫人为何叹气?”
寇涴纱道:“我原本还心有内疚,如今牙行的一切都压在夫君身上,我无法为夫君分忧,不曾想夫君竟还有心情念及这‘吃醋’一事,看来我是庸人自扰啊!”
这语气怎么似曾相识?郭淡瞟了眼寇涴纱,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寇涴纱也忍不住了,跟着他笑了起来。
“对了,钱庄的情况如何?”寇涴纱突然问道。
郭淡点点头道:“情况非常好,根据目前的情况而言,两天之内,我们就能够从钱庄将税交齐。只不过其中有大量的丝绸商人投资卫辉府,那么江南的原料就变得非常重要,我看的提早筹备江南钱庄的事宜。”
他的计划是先北京,后南京,其目的就是从北京吸取资金,从而诱使南京的资金入驻卫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