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还真不算很多。
万历稍稍点头。
郭淡又道:“陛下,自卑职承包卫辉府以来,对于很多事都颇有感触,觉得陛下您太不容易了,很多人嘴上说得好,但根本就靠不住,他们都只顾着自己的利益,而不顾国家,不顾陛下,不顾百姓,陛下若想励精图治,只能靠自己去挣钱。”
这话其实很敏感,但也是公开得秘密,这税才这么一点,傻缺也知道这钱都在谁手里。
“说得对。”
万历坚定地点点头道:“朕只能靠自己去挣钱。”
他基本上都没有怎么犹豫,因为这个想法早已经在他脑海中形成,其实历史上他也是这么干的,他完全靠自己的权力去敛财,只不过当时靠得是太监,而如今换成郭淡。
万历又向郭淡道:“你之前提到让潞王去天津就藩,朕考虑过后,觉得这是可行的,但问题是,怎么能够令大臣们都答应,这改地就藩可不是简单的事啊。”
郭淡胸有成竹道:“首先第一步,把潞王放出来。”
......
而就在此时,王家屏、宋纁终于从卫辉府回来了。
东阁。
“怎么样?”
申时行立刻问道。
王家屏真不知是喜是忧,将卫辉府交税的情况,原原本本得告知申时行,以及其他阁臣。
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尴尬。
过得好半响,申时行才道:“也就是说郭淡能够如约将税交齐?”
王家屏看向宋纁。
宋纁立刻道:“恐怕不止。”
申时行问道:“此话怎讲?”
宋纁道:“从郭淡承包卫辉府到如今,大概在半年左右,那么根据契约而言,郭淡每年要缴纳给朝廷的是十八万两,留给当地五万两,以半年来算,郭淡在明年年初需要缴纳给朝廷九万两左右,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