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固执,绝不会轻易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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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嚏!”
“你没事吧?”
吉贵捂住鼻嘴,看着郭淡,屁股还往车门那边挪了挪,好似随时准备下车。
“公公无须这样吧,我只是鼻子有点痒。”郭淡苦笑地摇摇头,他最近发现,这些太监都是有洁癖,自己不嫌弃他们,还屡屡被他们嫌弃,当然,这种洁癖跟朱立枝那种出现生理反应的洁癖是没法比的。
过了一会儿,见郭淡没有再打喷嚏,吉贵才放下心来,又略显担忧道:“郭淡,这事我看还是挺悬的,不管是大名知府,还是山西布政使,他们可都没有表态,你们之间也没有签订什么字据,他们可以随时反悔。”
郭淡已经与山西布政使见过,他还是继续选择资本游说,告诉山西布政使,你若对卫辉府开放,必定会推动整个山西的经济,尤其蒙古需要那么多货物。
但是结果与大名府差不多,山西布政使也没有给出任何承诺,便结束了这场会谈。
“就算签订字据,他们要反悔,我也没有办法。”郭淡耸耸肩,又话锋一转:“但换做是我的话,我也不会给出任何承诺的。”
吉贵诧异道:“此话怎讲?”
郭淡道:“因为我的计划,是不需要他们做什么,既然什么都不需要做,为何又要给我承诺,他们大可静观其变,倘若真如我所言,那么就什么都不做,否则的话,就对我做些什么,如此一来,他们便可立于不败之地,两边都不得罪。”
“听你这么一说,倒也是怎么回事。”
吉贵稍稍点头,又问道:“那你真的能够促使他们的财政增长?”
郭淡自信道:“这是一定的。”
正当这时,车外突然有人道:“启禀公公,童千户好像来迎接我们了。”
“童千户?哦,童笠是吧,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