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又道:“不知居士如何看这事?”
徐姑姑道:“此案不是已经调查清楚了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郭淡叹了口气:“若当初没有居士提醒,以及我早有准备,发生这种事,我倒也不会多疑,毕竟是证据确凿,可是如今的话,我总是认为此事并非这么简单,毕竟我当时防备得可不是蒋丰。”
徐姑姑稍一沉吟,道:“如果这幕后主使,并非是蒋丰,而是另有其人,那么此人一定是神通广大,毕竟知道蒋丰是蒋世友的私生子的人不多,同时还得非常了解李守錡的为人,以及将整件事做到滴水不漏,让人无从怀疑,更别说调查。”
郭淡沉眉道:“能够将恁地多不相干的信息汇聚在一起,只有东厂能够做到。”
徐姑姑道:“倘若真是他们所为,那么就不可能让你查到任何蛛丝马迹,否则的话,他们绝不敢轻举妄动。”
“其实我也知道。”
郭淡点点头,苦笑道:“所有的证据都已经随着蒋丰而去。”
徐姑姑笑道:“你若是想要我帮你找出蛛丝马迹,那你是白跑一趟,单论这种事,天下间也没有谁能够胜得过东厂。”
“我并非是为此而来。”郭淡摇摇头。
徐姑姑问道:“那你是为何而来?”
郭淡面色严肃道:“我不能一直这么被动挨打下去,我也想给东厂一点颜色瞧瞧。”既然徐姑姑已经在暗示东厂,那他也不需要藏着掖着。
徐姑姑噗嗤一笑:“你只不过是一个商人,怎是东厂的对手,我看你是在痴心妄想。”
郭淡道:“也许东厂正在对付一个商人,可见东厂跟商人是在一个层面上。”
徐姑姑摇摇头道:“倘若真是东厂所为,张鲸也绝不会动用整个东厂的力量来对付你,因为这么做的话,你不可能还活着,也不可能瞒得过圣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