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将你怎么样。”
周丰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忽听得边上有人道:“你们两个在这嘀咕什么?”
郭淡转头一看,见张诚正斜目瞅着他们,忙道:“內相,你怎么出来了。”
张诚似笑非笑道:“咱家来此,可是专门来找你的,又不是约着他们上这来吃饭。”
另外,他若坐在里面,大家谈天也不方便,毕竟司礼监和内阁相互制衡得。
郭淡笑道:“內相,我带你去放松放松,缓解一下疲劳。”
张诚哼道:“你小子还真是够吝啬得,这内阁大臣来了,你却连一顿饭钱都不愿意出,人家周丰都比你懂事。”
郭淡尴尬道:“內相,这顿饭钱我还真给不起,咱们边走边说吧。”
说着,他便带着张诚往楼下走去。
这张诚离开了,王家屏他们说话自然也就方便多了。
“各位怎么看?”
王家屏询问道。
许国道:“我看事情绝对没有郭淡说得那般轻松,这里面是大有玄机,他绝对是早就计划好的,若无此周密得计划,他当初也不敢揽下这活。”
姜应鳞叹了口气,道:“看来我以前还真是低估他了,就凭他在卫辉府所做得一切,他的才能是远在我之上啊。”
这回他还真是心服口服,以前郭淡玩得那些花招,在看他来,都是投机取巧,是下九流的手段,但是这回可是正儿八经得管理一个州府,而郭淡是在不揽权的情况下,将卫辉府治理的井井有条,朝中任何一个大臣,也做不到如此。
方逢时突然道:“虽然他计划得非常周密,但也非是不世之略,关键还是在于那些大地主、大富商都愿意交税,如果其它州府的大地主、大富商都愿意如数纳税,国家财政绝对要比现在充实的多。”
王家屏道:“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