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没有这么多旅店,而你却将这些营收计算在内,这不是臆想又是什么,还有这上面写得什么工作岗位,统统无稽之谈。”
郭淡道:“草民绝非是臆想,而是有事实依据,来往货商在卫辉府即便不买卖任何商品,这吃喝拉撒总也避免不了,那么就应该产生相应的费用和工作岗位。”
“说得好!”
朱翊鏐笑吟吟道:“这就是本王为什么说当地知县无能,这明明是可以挣更多钱,而他们却不管不顾,这不是无能又是什么。”
姜应鳞才懒得与他胡搅蛮缠,向万历拱手道:“陛下,这上面全都是来自郭淡的估算,是毫无事实根据的。”
朱翊鏐道:“姜给事此言差矣,倘若不估算的话,那该怎么算?就凭那些知县一面之词吗?他们只会说财政困难,可不会自己无能,这对本王不公平。”
姜应鳞道:“这简单,朝廷可派监察御史前去调查。”
朱翊鏐笑道:“监察御史只会督查那些知县是否贪污受贿,本王又没有说他们贪污受贿,本王是说他们无能。”
王锡爵也忍不住了,道:“潞王,你这可是胡搅蛮缠。”
朱翊鏐仗着自己年幼无知道:“你们才是胡搅蛮缠,郭淡都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们做不到,就说人家郭淡是胡说八道,真是岂有此理。”
王锡爵好气好笑道:“也就是说郭淡能做到是吗?”
朱翊鏐道:“当然,郭淡算出来的,他当然能够做到。”
“等等。”
郭淡手一抬道:“王爷,你只是雇佣草民算账,可没有说雇佣草民来干这事。”
朱翊鏐大咧咧道:“本王给你两百两就是了。”
郭淡忙道:“一事归一事,草民可没说要接这一笔买卖。”
王锡爵抚须笑道:“潞王,你也听见了,你还有何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