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做什么?”傅寒深忙着要工作,只想挂电话。
宋翡这才说起正事来。
“老师,你还记得吗,你去年曾跟我说过,你曾经有位老朋友,他一生都致力于研究肺癌药物。”
闻言,傅寒深蹙眉想了想,才说:“苏豫笛教授?”
“对,就是苏教授。”宋翡脱了拖鞋,盘腿窝在沙发上,她听到傅寒深说:“苏教授去世八九年了,如今我都很少会想起他了。你突然提到苏教授,是要做什么?”
“是这样,我记得你说过,江东药业五年前新上市的那个肺立克,跟苏教授研发的那种药品非常相似,我想知道,这个相识,是指哪方面?”
傅寒深眯起了眸子。
他摘下另一只手套,拿着手机走出研究室。
站在外面的走廊上,傅寒深盯着窗外,说:“这也就是你问起,我才跟你说个实话。”
“老师,你说。”
傅寒深叹了口气,才说道:“实不相瞒,我与苏豫笛是同门师兄弟,他大学是在京都大学读的,与我是同专业的学生,我们有着同一个导师。当年苏教授本是跟我一起约定好,将来要进国家研究院工作的,但他后来因为家庭原因转了专业,去了经济系。”
“苏豫笛成功修得经济学博士位,便去了南星大学任教,后来又重新捡起了医药学。他只用五年时间就拿到了医学博士位。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经常有电话往来,他跟我说,他父母都因为肺癌病去世的。但治疗肺癌的药物太贵了,将他家钱财耗尽了不说,人还没有救回来。他说,他一定要研究出能治愈肺癌的药物,造福更多人。”
“那之后,苏豫笛便一边教学,一边研究肺癌解药,他研究了近十年的时间。约莫是在2013的中秋节,他来我家拜访我,与我彻夜长谈,曾跟我说起过他的研究心得。”
“他告诉我,他已经研究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