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你?”
“你...”江伟民呆了下。
他不明白,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江臻是如何查到这些事的?
“大家不是都对我母亲跳楼自杀这件事很好奇吗?外界都在传,说我母亲是神经病发作了,刺伤了我的父亲,然后跑去跳楼自杀了。但真相真是这样吗?”
江臻红着眼摇了摇头,“不是的。”江臻将食指放在江伟民与朱秀兰的身上,他来来回回地指了两遍,才绝望不甘地吼了出来:
“真相是因为我母亲无意间撞见了这对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竟在我们家客厅沙发上胡来!她愤怒之下与朱秀兰扭打起来,朱秀兰一怒之下便将江伟民的所作所为都告诉了我母亲!”
“我母亲怒然拔刀,一刀刺伤了江伟民,随后一口气跑到川东药业,从江伟民与朱秀兰最在乎的川东制药办公大楼上一跃而下!”
“这...便是血淋淋的真相!”
江臻讲完这段往事,已然泪流满面。他胡乱地擦了把眼泪,放下话筒,声音清脆冰冷地问道:“两位,我分析的,可都对吗?”
朱秀兰不吭声,但剧烈起伏的胸口将她那并不平静的情绪完美出卖了。
江伟民已然勃然大怒,他人被魁梧大汉压着,双脚疯狂地朝着江臻所在的方向踢着,一边踢一边骂道:“江碧!江碧还在血口喷人!你为了抹黑我,当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你这样做,也不怕天打雷劈吗!”
蛇在临死之前尚且还得蹦跶几下,又何况是江伟民这样一个心思歹毒的人呢?
江臻见江臻比那死蛇还难缠,便打了个响指,朗声喊道:“带证人李爱华!”
那紧闭的大门再次被拉开。
一个头发微白,穿着绛紫色老年衬衫跟黑色阔腿裤的老妇人走了进来。她长发扎成了护士们最长盘的发髻,额前没有一丝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