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间的事,在场许多族民隐隐约约都知道一些。没错,我跟莫随心的确是初恋,大三那年我也的确出轨爱上了别的男人。出轨的确是我不对在先,但他莫随心却因为嫉妒,生生的下了慢性毒药,把一个健康的人逼成了神经病!”
“我坐着月子,怀里抱着孩子,看着那个男人抱着头痛苦地求饶,求老天爷放过他,别让他那么痛苦。说完,他哭着对我说和孩子说了声对不起,就从我面前,从十二层高的阳台上跳了下去!”
“他莫随心对我一往情深,所以随意害人性命,就是情有可原吗?”
听到这段秘闻,年轻的后生都感到吃惊,而跟莫随心他们差不多岁数的同辈,以及年迈的长辈们,当年对此事就略有耳闻。
但他们只知其一,却不是其二。
他们只知道家主夫人在跟家主谈恋爱的时候,曾出过轨,后来那男人去世了,家主又不计前嫌将家主夫人娶回了家。因为这事,族民们都认为家主是个百里挑一的好男人。
但在听到莫漾说的这些隐情后,众人对家主是个‘好男人’的印象,便大打折扣。
在场,要数莫凤英和莫张狂最难堪。
前者难堪,因为她父母感情深厚只是假象。而后者身为莫随心的父亲,见儿子丑陋罪恶的一面被儿媳妇公之于众,也觉得面子挂不住。
莫张狂身旁一名长老看不下去了,就质问莫漾:“那都多少年前的老账了,现在你们孩儿都这么大了,这些年里,随心对你可不薄。就是石头,那也该焐热了。”
“莫漾,你是不是太狠心了些?”
“我狠心?”莫漾被气笑了,笑得双眼通红。
她指着慎思楼外的方向,哭诉道:“前些日子,就因为我曾去大理见过几面我的大儿子,这事被莫随心知道了,他竟然狠心的找人去撞死我的儿子!”
“若不是我儿命大,幸得好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