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种,活该倒霉。
莫漾瞪大了眼睛,盯着莫随心,仿佛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原来你心里,竟是这样看我的...”
看到莫漾那副受伤至深的反应,莫随心便觉得痛快。“我喜欢你,并不是因为你是最好的,只是我喜欢上你的时候,你还太干净了。”
“喜欢过那个干净的你了,我就没法嫌弃那个朝三暮四的你。”是他倒霉,是他犯贱!
莫漾被气哭了,“莫随心,你闭嘴,你个杀人犯有什么资格嫌弃我贱!我这么贱,你还爱我做什么!你别爱我啊,你说我贱,你比我更贱!”
莫漾抓起枕头就往莫随心的头上砸。
莫随心任由她砸,他心里绝望的想着,如果离她手最近的不是枕头,而是烟灰缸,她大概率也会举起烟灰缸,对着他的脑袋一下下地砸吧。
女人在对待自己不爱的男人的时候,永远都这么无情。
打得累了,见莫随心还一直不还手,莫漾崩溃了。她丢了枕头,双眼赤红地质问莫随心:“祁俊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她拳头捏紧,手指都要掐进了掌心血肉中。“我就想知道个实话,莫随心,你别骗我。”
脸皮撕破了,莫随心也懒得再扮演温柔丈夫的假面孔。他点头,承认了,“是,就是我找人做的。”
凑近一些,莫随心盯着近在咫尺的莫漾的脸蛋,他好奇地问莫漾:“莫漾,明知道是我做的,你却拿我没办法,你会不会感到很痛苦?”
莫漾当然觉得痛苦!
她痛得呼吸都不顺畅,宛如一把锋利的刀,无情地在她胸口上一刀刀地划割。
莫随心笑了起来,笑得双眼微红,“痛就对了,当年我收到那封信,知道你背着我跟别的男人搞到了一起。我跑去你的租房找你,却看到你跟齐听雪牵着手恩恩爱爱地从出租房里走出来的时候,我也曾这样痛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