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自然不能流落在外。
楼上,韩湛把窗户关上,回头问宋瓷:“这还冷吗?”
宋瓷将一片腊肉丢进嘴中,说:“好些了,风吹得我头疼。”从生完孩子后,宋瓷就有些怕风,冷风吹得她后脑勺发凉。
“快点吃,吃了再睡会儿,六点钟的航班,不能迟到了。”
“好。”
宋瓷吃完就想睡,睡之前,她一边用手抚摸肚子,一边说:“吃了就睡,我感到好罪恶啊。韩湛,我要是胖了,那都是你的错。”
“你要胖了,我陪你减肥,好不好?”
宋瓷:“好啊。”
宋瓷一觉睡醒,韩湛已经穿戴整齐,行李都收拾好了,还给孩子们买了新的玩具。宋瓷一边化妆,一边问他:“你没睡?”
“没。”
“辛苦你了。”
韩湛将玩具用一个大袋子装好,他盯着玩具,笑言道:“以前出差,满脑子想的都是要给你带什么礼物回去比较好。现在想的就是,我老婆想要什么东西,我该给崽子们买什么玩具。”
说到这里,韩湛嘴角突然翘起,他又说:“以前特别不能理解北战每次出差都给寒情深买东西的做法,还笑话他太黏糊寒情深。”
那时候他心想,不久出差几天嘛,又不是分别很久,有必要每次回去都给寒情深买东西吗?
后来自己结了婚,与宋瓷相爱,有了孩子,才能理解北战的做法。
宋瓷化好了妆,边整理化妆品,边说:“你那叫单身狗不懂成家男人的幸福,典型的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韩湛被宋瓷怼得笑了起来,因为他觉得宋瓷说的很有道理。
晚上九点八点四十分钟,他们回到了望东城。
龙雨的车在路上堵车了,宋瓷跟韩湛便坐在等候室里等着。
宋瓷在飞机上一直没上厕所,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