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稻子?”
江胜邪和岳太阿相顾一望,摇头道:“不曾见过。”
“我们只知道大师兄胸怀天下苍生,培养高产水稻,却不曾亲眼目睹。”
什么?
两位师兄,都没见过大师兄割稻子?
那岂不是说除二师姐外,我是第一个见到大师兄割稻子的人?
受宠若惊,受宠若惊!!!
江胜邪好奇道:“莫非,楚师弟见过大师兄割稻子?”
楚宵练心中得意,感叹道:“师弟不才,有幸目睹过大师兄割稻子的英姿。”
“那叫一个超凡脱俗!!!”
江胜邪和岳太阿齐齐双眼放光,连忙给楚宵练倒上茶水:“师弟,来好好说说,让我们也长长见识。”
楚宵练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可是楚某曾经答应过师兄,不能告诉外人的。”
江胜邪摇头道:“诶!师弟此言差矣,我们怎么能算外人!我们与大师兄情同手足,绝对是内……!”
“咳咳,绝对是自己人!”
楚宵练:“这个,楚某答应过师兄,要守口如瓶的。”
江胜邪举手发誓:“江某发誓一定守口如瓶,不然就让我阳痿早泄,日后对再漂亮的姑娘都没兴趣。”
岳太阿古怪地看了一眼江胜邪,恍然大悟:“我也发誓,绝对守口如瓶。”
“不然就让我体重超过两百斤,越努力越减不了肥!”
……
见两位师兄都发出这么狠的誓,楚宵练感觉自己要是再吊胃口不太合适。
他叹了口气,无奈道:“也罢!楚某相信两位师兄。”
“二位师兄,可知道什么是化凡?”
化凡?
岳太阿满脸疑惑。
倒是江胜邪,若有所思:“楚师弟说的化凡,莫非是元婴期之后才会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