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杀杀的日子了。
以后的好日子就要开始了。
她确信,只要说明白,许之年定然会相信她就是田荷花。
而这一晚上,皇宫之中的人却是一个个神经紧张,尤其是田兴平。
他是皇宫里的公公,随着皇宫里的消息传出,虽是今日没有当值,但也听到了风声。
竟然江山易主了。
这可把他急的六神无主。
他曾经难为过许温良和许之年,更是做许温言的走狗,帮他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三水镇上的事情、上河村的事情,都有他的功劳。
之前在许温言面前,这些还可称为功劳,但在许之年面前,这些简直就是大罪了。
他惶惶不可终日,生怕许之年会一刀宰了他。
便是称病不出。
看着府里那白花花的银子,还有手上不少的铺面,田兴平决定都当了去,换成银子,再是跑了。
但心里很是害怕。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跑到哪里,那通缉令不就跟到哪里?
以后的日子定是难了,一家要隐姓埋名的过这一辈子了。
田老爷子看到田兴平这般纠结,气的不成:“真是不肖子孙,田家十几代人,竟然毁在你的身上了,如今连自己祖宗的姓氏都要丢了!”
田兴平挨了两脚和几个嘴巴子,他捂着脸:“爹,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现在咱们收拾收拾快走吧,这天是要变了。”
一家子舍不得在京城的这些田产铺面。
田兴平之前的银子都投到这些上面了,他的确是个生意经。
说:这银子放在手里就是死的,越花越少,但投资到铺面和田产上,那就是钱生钱。
所以,到了现在,一家子手上的银两不多,倒是田产铺面一大堆。
一家子过惯了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