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扶住了沙发的椅背：“什么时候的事情？”

顾相思还是没说话，顾远山怒喝道：“顾相思，你是打算气死我才罢休吗？”

“半年之前吧。”顾相思小声的回答。

顾远山双腿开始发软：“你再说一遍……多长时间了？”

顾相思深吸了一口气：“正式在一起不到两个月。”

“那前两天是怎么回事儿？”顾远山说，“你故意让他过来给我过生日的？”

“对。”

顾远山闭了闭眼，仿佛一瞬就老了十岁：“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顾相思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顾远山没听到回答，就又问了一遍：“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顾相思没有隐瞒：“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

——啪。

顾远山又重重的给了她一巴掌，刚刚是右脸，这回是左脸，还挺对称的。

顾相思用舌头顶了顶腮帮说道：“您还有什么想问的？我可以都回答。”

“你怎么想的？”顾远山说，“啊？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顾相思说：“我没怎么想啊，就是谈了个恋爱而已，我想什么啊？”

顾远山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缓了好半天，顾远山才像是从一场长久的怔忪中回过神来，随后快步走到她身边说道：“相思啊，你跟爸爸说，厉星城是不是用了什么下九流的手段逼迫你了？你别害怕，爸爸就算豁出去这条老命，也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不是，”顾相思绝不允许任何人误解厉星城，老顾也不行，“我是自愿的。”

顾远山突然觉得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宝贝女儿变得陌生起来，顿了好一会儿后，才痛心疾首的问道：“相思啊，为什么会是他呢？你跟爸爸说，为什么就是他呢？”